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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言,陈言!”
“谁在叫我?”
“是我啊,你不记得了吗?”
“我们是敌人。”
“可我会成为你的武器。你会放弃吗?”
“放弃什么?”
“放弃生命,放弃你所喜爱的一切去换取你想知道的,或是你想做到的。”
“抱歉,我不能,我也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武器,有一个家伙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已经够烦了。”
“嗯,是吗?算了,你总会明白的。”
青石板路上两个女孩的影子在他的梦中不断交错,即使陈言知道那是恶魔,知道那不是过去的她们,也依旧会回忆起他们在过去的片段中并肩作战的画面。他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,为什么自己总是和恶魔领主扯上关系?
“莫斯提马……”陈言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了,看着左手手心有些发烫的绯红十字印记,他知道那是莫斯提马通过梦在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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