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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姜黎的表情，聪明的季如衍立刻猜出了她心里的不忿。
淡声道：“当年我找到你妈妈的时候，你父亲刚刚过世，你又走失了，她万念俱灰，割腕自杀，幸好我的人及时赶到，这才救下她一条命。”
在季如衍口中听来轻描淡写，但只有季如衍他自己知道那个过程有多惊险，就差一点点他就再也看不到她了。
当时他看到她像个破布娃娃毫无生机的样子心都碎了，不停地自责都是他不好，没有能早早找到她。
但后来想想早早找到她又能怎么样？看她夫妻恩爱吗？他可受不了心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边。
姜黎仰起头看向季如衍，轻轻地问道：“季先生，你能跟我说说妈妈的事吗？”
说到这，姜黎抿了抿嘴，继续道：“我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模样了，只记得妈妈很美，她很喜欢穿旗袍。”
季如衍心下一酸，他的女儿，本该千娇百宠的女儿却因为自己的疏忽流落在外受尽了苦难。
想到这，他抬手抚了抚姜黎的发顶，“是的，你妈妈很美，尤其是穿旗袍的时候更美。这些年苦了你了，是爸爸不好，没有早点找到你们。”
姜黎心头一哽，眼眶瞬间湿润。
看着眼眶红红，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姜黎，季如衍更加心疼了。
抬手将姜黎拥入怀里，温声道：“小黎，以后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这么压抑自己。”
闻言，姜黎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了。
从小师傅都教她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脆弱。
“你舅他对你好吗？”季如衍看了更心疼了。
“舅？”姜黎微微一愣，随后便反应过来，季先生说的是师傅。
师傅他从小就将自己扔给大师兄，平时也不怎么关心自己，不过在自己遇到问题的时候还是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看姜黎沉默，季如衍脸倏忽一沉，冷声道：“他对你不好？”
姜黎一个哆嗦回过神来，连忙解释道：“不，师傅他对我很好。”
师傅，不，舅舅他，并没有对自己不好。
虽然平时对自己爱搭不理，而且还特别严格要求，但他那也是为了自己好，不然自己这些年早就挂了。
组织里任务失败被擒的也不在少数，对他们这样的杀手来说，被擒就意味着死亡！
还有她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，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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