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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予点了点头，缓缓向旁边挪了挪，示意慕蓉雪坐下。
慕蓉雪坐下，想了又想才凝重地开口。
“阿予，外婆也老了，身上的老毛病也犯了，日后外婆不在了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陈予抬眸看着慕蓉雪，此刻眼里并没有平日里那样淡漠无情。
“外婆，别胡说，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陈予一只手揽着慕蓉雪的肩，语气缓和。
慕蓉雪笑了，很宠溺地看着陈予，“等外婆哪日去了，你就去你姑姑家，沈冰会念及你妈的。”
“诶呀，你就别说这些了，现在也不早了，早点休息吧，外婆。”
陈予不想听这些，连忙敷衍了几句。
慕蓉雪只好站起身来，慈祥地看着陈予，目光注意到了陈予那头未干的黑发上。
她这才敏感地觉得，陈予是不是经常不擦头发就睡觉了？
“好好擦干头发再睡觉。”语气稍带点严厉，可话间却是满满的宠爱。
陈予很敷衍地点了点头。
慕蓉雪这才安心地出去了吗。
陈予见慕蓉雪出去之后，目光黯淡下来，眼神略显空洞。
半干的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下来，水气涌上白嫩的皮肤，似起雾般。
**
一早，陈予从窗台上下来，微蹙着眉，眼里泛着困意。
伸手很随意地理了理头发，很烦躁。
是的，她一夜没睡。
陈予拾起床上的手机，迈着步子出了房间。
客厅内很安静，慕蓉雪在厨房里忙活，陈予瞥了眼厨房里的慕蓉雪，坐到餐座上。
不一会儿，慕蓉雪便端着一盘饺子出来。
“阿予，你醒了？吃了早餐好上学去。”慕蓉雪笑着，脸上的皱纹跟着褶皱起来，白发交杂，已经是上了年纪。
陈予颔首，用筷子夹起一个饺子。
。
陈予到学校的时候，到教室的时候已经临近上课。
“报告。”
陈予走到教室门口，向里面的老师打声招呼。
上课之前，老师一般都是提前到教室的。
王婷看向教室门口，一个清秀玉立的女孩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
她对陈予的印象很好，长的漂亮，看上去很乖，就是整个人很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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